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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(前面粗暴的肉,后面剧情,慎点,有脚趾
    楼上宽敞的卧室中,刚被冷水冲洗干净的楠兰,双手握着震动棒站在沙发前。昂基的一只脚搭在茶几上,翘起的脚趾插在她湿热的小穴中。震动棒始终保持高频模式,他让她抵在阴蒂上不许挪开。
    被反复刺激的小豆豆,充血肿胀,但没有任何快感。身体为了缓解疼痛分泌的润滑剂,被他当做侮辱她的工具。
    “又发骚!又发骚!”他挥舞着手中的鞭子,每说一句,就狠抽一下她的身体。“他妈的,骚水要把爷爷的脚泡白了!”一道红痕出现在大腿根,她踉跄地想要后退,但脖子上的项圈瞬间收紧。喉咙被皮带勒得喘不上气,楠兰被迫弓起身子大口吸气,满是伤痕的双乳垂在空中颤栗。
    “这烂洞离开爷就活不了,是吧?”昂基的脚趾突然向上一顶,湿热的软肉立刻缠绕着包裹住吮吸,淫液顺着他的脚背流下来,她整张脸涨得通红,眼泪模糊了视线。
    “夹这么紧,爽哭了?”他用鞭子挑起一侧乳肉,指甲顺势陷入红肿的乳头拧转。“学两声野狗叫,给爷听听。”
    “汪汪!”她毫不犹豫地学着犬吠,屁股还扭动起来。脸上挤出假笑,讨好地弯曲膝盖,收紧穴肉去挤压那根不停转动的脚趾。乳肉在他的手中被拉长,她媚笑着用小穴裹着他的脚趾做活塞运动,诱人的娇喘声在空气里发着颤。
    “爷……您的脚趾好厉害……贱母狗要泄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准了,爷看看浪狗到底有多贱!”他按住她的肩膀,楠兰被迫坐在他的脚上,坚硬的指甲刮蹭着刚被炮机蹂躏过的软肉,充血的黏膜稍稍碰触都钻心得疼,更何况他时不时会用脚趾去抠。但她不敢反抗,腰肢晃动得飞快,两只乳肉在空中跳动,昂基在上面夹了两个乳夹,叮铃的响声中,她把按摩棒抵在阴蒂上,祈祷那一刻快到。
    终于,花心口的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,楠兰哭着对昂基喊,“爷……要丢、要丢了……”每一次收缩,都牵扯着刚刚的伤口,她疼得想要把按摩棒扔了,但双手被昂基死死按在小腹上。阴蒂变成深红色,上层的皮肤撑得透亮,脚趾继续在她的小穴中抠挖,随着她飞速地抽送,带出一股股混着血色的白色液体。
    “来骚母狗,笑一个。”昂基举起手机,对准她扭曲的脸,“说,你是什么东西?”
    “是、是爷的擦脚布……是爷的泄欲工具。”
    “继续!还是什么!”
    “是……是浪狗!是贱婊子!是没了鸡巴就活不下的发情母狗!是男人泄欲的公厕!”
    直到她把他想听的词都喊完,昂基才把镜头怼在她正晃动的下体。淫液随着她的抽送溅得到处都是,当她小腹开始剧烈抽搐时,他拉走抵在阴蒂上的按摩棒。调整镜头,将含着脚趾收缩的穴口放大。淫液顺着翻红的软肉溢出,她双腿颤抖得站不稳。昂基用手机镜头死死抵住湿淋淋的阴户,将每一个细节都录进画面。
    叫大声点!让大家都听听公厕是怎么发骚的!”他猛地将两根手指插进痉挛的甬道,在敏感点上反复抠挖。“松成什么逼样了,这烂逼扔大街上流浪汉都懒得操!”楠兰的腰肢剧烈弓起,脚趾抠着地板缝隙。
    “看看这烂肉!”他转动镜头对准红肿的阴蒂,“被玩成这样还能流水?”指尖狠狠掐住勃起的豆豆,淫液从穴口喷溅而出,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水渍。他揪住她头发迫使她面对镜头,  “说!谁都能用你这骚洞是不是?”
    “是……谁都能用……”
    “公狗也可以?”他狞笑着捏住阴蒂尖问。
    “是……贱母狗就是让公狗操的……”失神的瞳孔里积满泪珠,昂基大笑着把她踢到地上。
    “欠操得贱货!”他关了手机,视频随手发到群里。脚边,她已经自觉含住他的脚趾吮吸。下体疼得快要没有知觉了,但她不敢放松,舌尖卖力地卷走他脚趾缝隙的污秽。
    另一头,城市角落的荒废墓地中,陈潜龙正焦急等着白砚辰的回复。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他快速瞥了一眼,是昂基发到群里的视频。封面那张痛苦的脸,让他眼中的温度瞬间跌到冰点。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终于要抛弃你的三哥了?”白砚辰的话从头顶飘来,陈潜龙拇指一动迅速熄屏,面不改色地把手机踹回裤兜,他耸了耸肩说,“人往高处走。”
    和白砚辰分开后,陈潜龙坐在车里。他略过那些露骨的聊天,拇指悬在屏幕上迟迟不愿按下。指尖扫过楠兰满是泪痕的脸,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力一砸。手机扔到后排,震耳的发动机在夜空呼啸。他一个人在海边的盘山路上,开了一遍又一遍。直到太阳在海面上露出一个头,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。
    茶几上还放着那天的红豆水。他用力抠着碗边,眼前都是楠兰在灶台边忙碌的身影和她带着泪花的眼睛。
    他刚喝了一小口,酸味就迫使他连同津液一起吐到碗中。陈潜龙把两碗红豆水倒进水池,凉水冲着指尖的泡沫,那几天和楠兰相处的场景,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。他忽然放下手里的碗,冲到沙发边。顾不得擦手,甩了两下就抓起手机,但除了工作群里无聊的推送,再没有任何信息或者电话。
    她到底能不能撑得住?他又翻到昂基发的那条视频,犹豫再三,终于点开。但还没等楠兰说更多自辱的话,手机就已经被他扔在地上。“畜牲!”他低骂着瘫坐在沙发边,手用力扯着发根。但她没来求助,他不能冒然去找昂基。
    之后的一周,他表面维持着平静,心里却没有一刻是放松的。对于昂基的踪迹,他更是比平时还要留意。但昂基像是终于找到可以肆意发泄兽性的人,总和佐敏吞一起出现的人,这些天很少见到。陈潜龙只能从昂基手下的闲聊中,听到少许关于楠兰的消息。
    这天,当陈潜龙终于看到昂基时,他悄悄松了口气。估计楠兰被放出来了,借着醉酒,他提前离开淫乱的聚会。在手下把他送回家后,衣服都来不及换,就骑上摩托车开往贫民区。路上,他敲开一家已经关门的药店,买了好多药。但那栋简陋的房子前,他敲了好久的门,都没人开。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,静悄悄的房子像是没人回去过。
    刚放下一点的心又悬了起来。他给她打电话,但那边始终是忙音。他找遍了每一个她可能去的角落,甚至海边都去了。但始终没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。
    天快亮时,不知所措地陈潜龙,黑着脸回到家中。
    门口,佛像前,阴影处的黑影让他的心跳停了半拍。而那个影子听到动静缓缓扭头,月亮照在她的脸上,他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,里面的药散落一地。
    他知道她过得不好,但没想到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