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
海棠春水(二)h r ou se 8.c om
    “萤萤,阿兄一直都很清醒。”
    他低头亲吻女郎的面颊,在上面落下带着甜酒糜香的痕迹,“阿兄可以侍奉你,不要去找别人,我不能接受你去找别人,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疼爱萤萤了。”
    “阿兄的第一次都给了萤萤,难道,我还比不上那舞伎吗?”
    “别找别人,来吃我吧,萤萤……”
    “阿兄会好好侍奉萤萤,让你高兴的。”
    他吻得动情,牵着她的手,放在腰间玉带上,一步一步引导着,“帮阿兄解开好吗?”
    衣物无声落地。
    漆萤抚摸着他纤薄的腹肌,她见过程璎驭马的模样,腰身如玉竹般坚韧有力,在她面前,却又孱弱似无骨。
    “阿兄从前都在骗我吗?”
    装得病歪歪的样子,骗取她的怜悯。
    “萤萤,我们去床榻上。”
    女郎的裙裳褪去,只留一件雪青色抹胸和绸裤,慵懒地躺在枕上,被程璎分开双腿,他弯腰,细密的亲吻落在腿内,隔着一层薄绸,如雾中见花,并不真切。
    他伸出水红的舌尖舔舐,在布料上留下濡湿印记。
    “阿兄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吃萤萤的软穴,好不好?阿兄在梦中便如此做过,萤萤想试试吗?”
    他试探着亲在腿心,饱满而柔软的花瓣,伸着舌头往细缝中顶去。
    “萤萤自己看过这里没有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请记住网址不迷路miqingwu.com
    “这里藏了一颗珍珠,阿兄含在嘴里,会让萤萤舒服的。”
    隔着薄绸,他用舌尖细细探寻,直到小穴上方的软肉中有一粒花核慢慢鼓胀起,他含住它,含糊不清道:“是这里,萤萤感觉到了吗?阿兄教过萤萤的,还记得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漆萤在全然清醒的时候接触情事,感觉很奇妙,仿佛变成一只微渺的蜉蝣,被人轻柔托起,又仿佛有雨,但并不是那么急骤。
    他含着她,像含一颗雪丸,顷刻要融去。
    “萤萤,这件也脱掉好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没有薄绸的阻隔,温热的唇舌亲密无间地贴过来,潮湿、温热,他细吻着,从腿根肌肤到翕动的花洞,重复刚才的动作,极尽温柔地。
    故意挑逗着,去舔穴口的软肉,反复拨弄,唇珠时而擦过花核,又游鱼一般俶尔躲开。
    不上不下,时晴时雨。
    “阿兄。”她提醒他。
    “乖萤萤,以后不要再去找旁人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程璎得到应允,从善如流地衔着那粒珍珠,吃茶一般,细啜着,直到它愈发肿胀,饱满胭红得如同浆果,他抿起唇瓣,故意吮吸出啧啧水声。
    停下来,道:“萤萤,听见了吗?小猫吃奶时便是这个声音。”
    “胡说什么。”
    “不过小猫不能吃萤萤的穴,只有阿兄可以,萤萤要记得,别人既不能看,也不能吃,只给阿兄吃。”
    漆萤懒得理会他,酥麻温热的感觉包裹着,小腹传来一阵暖流。
    “萤萤的粉桃子,被阿兄咬出汁水了。”
    他拍着女郎的腰,引诱道:“乖萤萤,主动喂给我吃。”
    “你好烦。”
    “不烦的,萤萤别气,阿兄不是吃得很舒服么,是不是,不然怎么会流出水来呢?”
    “很甜。”
    他含着一汪淫水,从她腿间抬头,张口给她看,殷红的舌头水光粼粼,在她的注视下,吞咽进去,“你看,阿兄吃了萤萤的水。”
    他把一切动作都事无巨细地说与她,把这场情事拉扯得这么漫长。
    漆萤想把他踢下床去。
    却被恼人的兄长抓住脚腕,哄道:“乖萤萤,阿兄错了,这就给你,好吗?”
    他埋首去吮吸花核,仿佛要偷出蜜液似的,用舌尖来回拨抚、揉碾,不知哪里学的口舌淫技,花核被亵玩得肿胀异常,酥麻软涩,女郎舒爽时,便伸手埋进他的长发,轻轻揪起。
    眼瞳暗漆如妖猫,藏着潋滟欲色。
    细微的疼痛感像是她掌控他的缰绳,他吸得愈紧,甚至用舌尖拍打在充血的软蒂上,纵使尚未盛开的花苞,也将要被打散。
    耳边只有舌头与肌肤碰撞的水声,缠绵甜腻,女郎惬意地眯起眼睛。
    最后在他灵巧的唇舌间一朝倾泄,小穴中淫水潺潺,将粉瓣软肉浸得湿漉绮丽,他抬高她的腿,用嘴去接女郎泄出的清液,尽数吞咽下去,她停了,他犹恋恋不舍地往幽穴深处探寻去。
    琼口酸麻得难受,仍处于敏感之时。
    被女郎推开,程璎微张着殷红水润的唇,一下一下吻在腿根,吻痕在她肌肤上如透明的芙蕖花瓣。
    仿佛给他灌醉了似的,“萤萤喂阿兄吃了好多甜水,泄得好快,怎么这么娇气,舒服了,便不让舔了。”
    “小穴潮乎乎的,泄这么多出来,已经合不拢了,阿兄咬它的时候,这里颤抖不止,很舒服,对不对?萤萤你看,没有人比阿兄更会侍奉你的,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    他额心的金箔花钿那么明艳,漆萤用手指一点点摩挲着,问道:“画这个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像不像姐姐?”
    “你不是女子。”
    “萤萤可以当我是姐姐。”
    漆萤懒得纠问缘由,“哦。”
    “你叫我一声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阿姐。”
    程璎从她腿间起身,躺在她身侧,搂着女郎的腰身,一下一下亲在她面颊上,“乖萤萤,再叫一声。”
    “阿姐。”
    “你好聒噪。”
    他口中浅淡的酒气还未散尽,用茶水漱过口,混成一种怪香,甘甜而苦涩。
    很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,他拥着她。
    凝着她水色漓漓的乌眸,小心翼翼道:“明日别再去找那舞伎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女郎反问。
    装着枕微的荷包还在荔胭那,她一定是要再去一趟的。
    “萤萤有阿兄了,还要见他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这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    “你还是要去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那方才你答应阿兄的又算什么?阿兄没有让你高兴吗?还是萤萤贪心,一个不够,要两个、三个?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阿兄在想什么,我并没有强迫你。”
    她说话时神色那么冷淡,一点都不在意,“一个两个,又是什么意思?是说我在找情郎吗?阿兄分明对往事格外介怀,又偏要纠缠不放,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萤萤一定要我放下吗?你是怎么待阿兄的?招惹,又丢弃,天下没有这样冷心的女郎,你如何能够再去找别人?”他哭道。
    “我找情郎,难道会找阿兄吗?”
    “那我都算什么?”
    烛火将要燃尽,而他眼角仿佛落下血泪,“我是什么任你狎弄亵玩的玉势,用过便弃之不顾吗?”
    “萤萤说的没错,你没有强迫我,今日是阿兄不知廉耻,向你献媚勾引,一切都是我强求的,阿兄是荡夫,萤萤也许不知道,你留在床上的小衣,曾被阿兄用来自渎,每次泄身,也都会念萤萤的名字。”
    “这几日,阿兄在睡梦中,早就将萤萤的小穴,用手指、舌头,甚至阳物,奸淫数回了……”
    “这些你都不知道的,是不是?”